前助理国务卿拉塞尔: 唯有美在竞赛中胜出 美中关系才能稳定

前助理国务卿拉塞尔: 唯有美在竞赛中胜出 美中关系才能稳定 来自 / 联合早报 7/11/2021 美国前助理国务卿拉塞尔认为,只有美国在美中竞赛中胜出,美中关系才能保持稳定。 拉塞尔(Daniel Russel)在奥巴马时期曾担任美国东亚和太平洋事务助理国务卿,目前在亚洲协会政策研究院任职,《日经亚洲评论》前天(7月10日)发布对他的专访。 拉塞尔认为,中美关系的本质正在发生变化,过去只要两国在军事和经济实力上存在巨大差距,中美关系就相当稳定,但现在中国经济取得更大成就,军事和技术能力也更强。“如今的中国已近乎是一个匹敌美国的大国,这从未出现过。” 拉塞尔表示,他并不认同美中不可能合作、与中国接触会以失败告终的观点,但他也不认为,美中能回到过去那段美国支持中国发展、努力避免摩擦与对抗的“美好时光”。 拉塞尔认为,中国领导人已开始相信,中国和美国一样强大,中国变得越来越强大,美国则走向衰弱。 中国领导层在挑战全球规范与美国领导地位时,态度更加强硬,动作更大胆、公开,也更意识形态化。 他说,只要中国认为美国正走向衰落,并从塑造和领导国际事务和制定规则等方面的传统角色中退缩,中国就更有直接挑战美国的动力。 拉塞尔也强调,寻求中国政权更迭是“不切实际也不明智的”,将会跟试图在中东实现政权更迭一样,以“灾难性失败”收场。 他说:“美国没有推翻中国政府的力量,经验告诉我们,即使我们成功了,后果将是非常危险且不可预测的。” 拉塞尔建议,美国与其采取削弱中国的战略,不如选择加强自身与盟友的实力。 拉塞尔认为,当中国领导层看到更多证据表明,美国展现韧性并进行自我更新与重塑,以及民主地区整体实力在增强时,中国领导层就会更愿意做出让步,他们的动作也将更谨慎、更具灵活性。 原文链接>> 美国前助理国务卿 Daniel Russel:美国实力远超中国,关系才稳定… (观察者网) 刘程辉 7/10/2021 …

温铁军:美国用了二十年,打造了收割全球的金融利器

温铁军:美国用了二十年,打造了收割全球的金融利器 7/07/2021 温铁军 是中国人民大学可持续发展高等研究院院长、《中国改革》、《改革内参》杂志社社长兼总编,知名农业专家。 金融筑牢大国博弈之盾 By 杜善凡 7/07/2021 从15世纪开始,起源于欧洲的地理大发现带来了大航海时代,此后的几百年时间里,世界经济在全球化的进程中曲折前行,而金融伴随着贸易全球化也渗透到世界各个角落,金融全球化势不可挡。 金融是“收割”全球财富的利器 金融全球化除了给世界各国带来贸易便利,给实体经济带来资金以外,也成了全球经济周期性危机的爆发点。尤其是最近的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和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性金融海啸,均是以金融系统的崩溃为导火索,再蔓延到整个实体经济。 每次金融危机都是对全球财富的再分配。南美和东南亚一些国家和居民在过去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中积累的财富在极短时间内归零,更有甚者背负上巨额债务。然而,在财富的重新洗牌中,掌握着流通货币“闸门”的国家和金融大鳄从中渔利,形成了对遭遇金融危机国家和居民财富的收割。这也是这些国家经济长期徘徊不前和低迷的原因之一。 新冠肺炎疫情这只“黑天鹅”对全球经济的侵蚀以金融市场的动荡为开始标志。各国为了救济经济,启动“印钞机”。根据IMF数据,截至2020年底全球主要十二大经济体,货币总供应量已经高达近100万亿美元。疯狂印钞背后是资产价格的飙升,全球股市、楼市、大宗商品、比特币等,几乎都创下了新高,居民生活成本飙升。曾经是南美最富裕的阿根廷在去年4月份疫情的首轮打击下就宣布外债违约,无力偿还;2021年初巴西在疫情和外债的双重打击下宣布政府破产;今年4月初,土耳其货币里拉崩盘。压死这些国家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答案就是货币大幅贬值,直至失去法定货币的地位,这也是金融全球化给一国金融体系带来的摧毁性的打击。 中国免于被“收割” 保障金融安全,金融制度是外部之盾,而能够抵御深度冲击的更坚固的护城河则是内在经济的健康稳健运行。对于中国来说,免于两次金融危机带来的财富大洗劫最大的防护之盾是中国没有开放资本项下的自由兑换,相反南美和东南亚一些国家都是因为资本的可自由兑换,给了外资机构在外汇市场和股市进行操控的机会。资本大鳄为什么盯住东南亚和南美这些国家作为做空目标呢?深层次的原因还在于这些国家经济由于货币超发带来经济过热,出现了巨大的资产价格泡沫。股市、楼市、商品价格在外资大量涌入的情况下不断上涨,而当外资机构抛售本币计价的货币资产时,就会导致价格大幅下跌,在金融市场的表现就是股市大跌、汇市被做空、债市被做空,因为这种情况下,经济发展没有后劲,对未来的股市、债市和汇市全部看空。 中国从改革开放以来逐步融入世界经济,同样经历了两次金融风暴,但是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却从1997年的7.97万亿元增加到2020年的100万亿元,实现了11.5倍的增长。在亚洲金融风暴前的1996年,泰国的人均GDP是中国的4倍,2019年新冠肺炎疫情之前泰国的人均GDP仅达到中国的80%,可以说1997年的金融风暴让泰国的经济倒退了20年。相反,中国在此后的20-30年时间里,经济突飞猛进增长,持续保持全球最快的增速,这成为西方经济学界研究的课题,称为“中国发展奇迹”。 创造中国发展奇迹的力量是什么?这就要看每次危机背后,中国是如何推动经济逆势起飞。 其实在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的时候,中国经济从高热变成平稳后,即所称的“软着陆”,马上进入了急剧的下滑。外贸乏力、内需不足、产能过剩、国有企业亏损、银行呆账坏账严重是当时经济面临的困境。由于之前经济过热而扩张的产能无法得到释放,造成高投入低产出低回报,财政金融形势非常不乐观。在这种情况下,中央做出决定——发展基础设施建设。首先是发行特别国债以补充商业银行资本金,半年后财政部再次增发1000亿元长期国债,分两年列入国家预算,此后追加到2000多亿,加上配套资金高达6000亿,主要用于支持东南沿海的基础设施建设。大量的高速公路开始修建,如今东部地区纵横交错的高速公路网络,就是成型于这一时期。大量的政府投资,直接驱动经济向前狂奔。而基础设施的大量建设反过来又促进了实体经济的快速增长。到2000年11月,当时的国家经贸委宣布,中国国有企业“三年脱困”目标顺利完成。三年后的中国,开始进入一个新的增长周期,此后的十年间,平均经济增速在10%以上。在2000年的时候中国高速总里程是1.63万公里,如今20年过去了,中国的高速公路里程达到了15万公里。 在这20年时间里,中国高速公路里程增加了近10倍,而中国的GDP却是实实在在的翻了不止10倍。强大的交通基建提升了中国经济社会发展速度,而强大的经济实力也在加速中国基础设施建设,两者形成相互促进的效果。其中以政府债务为基础的金融支持是中国基建能够造就中国速度的首要“功臣”。以国债、政策性金融债、政府产业基金等形式的各类投融资形式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推进器”,这也就是政信金融的重要价值体现。 同样,在全球遭遇2009年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金融海啸后,中国做出大规模基建计划,在全球经济低迷甚至下滑的情况下,中国在2010年的GDP达到59万亿元,超过曾经排名第二的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这十年内,以高速铁路、高速公路、机场为代表的基建设施建设如火如荼推进,中国经济增长也成为带动世界经济增长的引擎。基建成长背后是中国制造的支撑,也让全世界更加深刻认识到“made in China”的威力。曾经依赖高价进口的基建设备居然也能成为出口创汇的来源,这得益于为满足大基建而打造的“重器”。这一阶段的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融资形式更加多样化,不仅有国债、政策性金融债券的低息长期投入,而且增加了众多地方融资平台为地方基础设施建设筹措资金,通过发行信托,吸纳保险、社保等资金进入到基建中,为建设提速,扩大了规模。正是因为有政信金融参与其中,现在我们才能实现“坐高铁游遍中国”的愿望。 2020年的新冠肺炎疫情给世界经济带来了“急刹车”,世界很多人民因疫情陷入贫困,然而中国却向全世界宣布实现了全面脱贫,提前10年完成了联合国制定的减贫计划。中国33年(1987年提出扶贫攻坚计划到2020年全面脱贫)减贫脱贫路是伴随着从东到西的基础设施建设而来。基础设施建设的经济效益不是能用简单的数字来衡量的。 筑牢大国金融博弈之盾 人类进入工业文明以来,历次工业技术的革命都是重塑国际格局的时机,也是规则重新制定的时机。第四次工业革命即数字化时代已经来临,唯有下得先手棋才能在新的竞争格局和规则制定中占得先机。 …

美国真能对俄和解?聊聊拜登的“崇祯式困境”

美国真能对俄和解?聊聊拜登的“崇祯式困境” By 海边的西塞罗 6/20/2021   各位好,外出刚回,看到有朋友问我对此次“拜普会”的事情怎么看,美俄真的会达成部分和解吗?跟大家简单聊两句的看法。 1   先说段历史,说明末的时候,大明江山处在内忧外患当中,内有李自成、张献忠扯旗子造反,外有皇太极公然另立朝廷。这个时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力亏的明廷必须先顾一头。而“攘外必先安内”,内部的李自成、张献忠其实是不可和谈的,于是与皇太极的大清议和成了唯一的选择。   但邪门的是,明明这么明确的战略选择题,崇祯皇帝就是做不出决定。其实崇祯不是没有动过议和的念头,最接近和议达成的一次,是在崇祯十五年,松锦大战惨败之后,内外交困的崇祯实在崩不住了,下令兵部尚书陈新甲与清朝秘议和款。   据说和约的最终文本本来都已经拟好了,但就在这临门一脚之际,陈新甲的家童误把这机密的和款当成邸报拿出去张贴。结果弄得议和之事尽人皆知,朝堂上非议满满,实在受不住的崇祯皇帝不得不砍了陈新甲以谢清议,议和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这段很著名的史料,初看的时候大多数人往往觉得:明末清流、东林党怎么这么迂腐、不知变通——国运已然如此危及,再空谈“汉虏不两立”的高调有何用?而崇祯皇帝这人怎么这么“溜肩膀”啊?明明你下的议和令,事泄你就大大方方承认就是了,反正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何必因此杀了替你办事的陈尚书呢?   可是若你再深入了解一点历史,你会发现故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明末君臣这些看似迂腐愚蠢、要面子不要命的举动,背后都是理性人出于一己之私的理性博弈。   首先说,一个帝国到了末期,最要命的问题是什么?是它的“战略锁定”。帝国行使它的霸权总难免遇到对手,而在与对手博弈的过程中,总难免形成“套路”。“套路”一旦形成,就会有既得利益集团依附与其上赖以谋生。这个时候帝国再想进行战略转向,就会触动这些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   而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晚期帝国想调整自己的战略方向,是极难极难的,非大有为之君而不可为。   而这,就是崇祯皇帝遭遇的困局所在。   明末后金(清)的边患问题,是万历年间出现的,明初朝廷用来备边的饷银本来是极轻的,九边武备的军饷年例加在一起也不过数十万两而已。但努尔哈赤一扯杆子造反,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明朝军事开支成几何倍数增加,到了万历朝末年,仅辽饷开支就突破了每年四百万两。   庞大的开支不仅压垮了明朝财政,更要命的形成了一种“取天下而奉一处”的畸形体系。它如一口毒瘾,让这个帝国欲罢不能。   从“辽饷”中得利的各个既得利益集团,在借此名正言顺的开始对大明其他地方的子民开始了吸血。   负责与后金对线的关宁军每年花费着大量饷银,形成了一个奢靡、稳固的军事既得利益集团。   这派人的代表,就是后来投降清朝的“平西王”吴三桂。   而整个明朝北方的物资供应体系也随之而动,商贾、物流都跟着饷银往关外走,这些依靠辽饷制度供养的商贾集团,成为附庸在关宁军事集团至上的第二层“辽饷制度得利者”。   这些人也就是晋商的前身。   而关宁军阀和商贾们又内结朝堂言官,将“平辽”的重要性在“汉虏不两立”的重要性,上升到不可动摇的“政治正确”高度……   这派的代表人物,比如东林领袖钱谦益。   有意思的是,这三派指着“反清”吃饭的人,后来在清军入关后都跪的最快,从“誓不降清”到“水太凉”切换的那叫一个丝滑无缝。足见什么“平辽”“反清”对他们不是信仰,而是生意。   而在这些既得利益者的加持下,明朝的“战略之舵”已经锈死了,任何想让明朝从辽东这个战略方向抽身的动议,都要面对辽饷供应的关宁军阀、依靠辽饷发财的输粮商贾和被他们所收买朝堂“清流”这个庞大的“政商军抱合体”。 …

摘野果子啦!

By 一束星光 6/13/2021 我觉得美国真的是特别好,这个周末,我的安排是去摘果子。 方法很简单,有一个App,叫做 Falling Fruit (https://fallingfruit.org/),它会告诉你哪儿有果树,哪些是有主人的,哪些是无人看管的。最好玩的,是有些果树的主人自己上传,说自己家有啥啥啥,想要去摘的跟他联系。 看到的,有柿子树,核桃树,桑树,木瓜树,苹果树,梨树,李子树,樱桃树。。。曾经摘过枇杷和苹果,都是无主的,野苹果酸甜酸甜的,说不上特别好吃,但是别有风味儿。现在是桑葚季节,周末就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已经锁定了几棵松树,就等着松子成熟了。 原文链接>>